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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不时与身着瑶族传统服饰的妇人们擦肩而过,当地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安然地过着自己的时光。此时若想感受一番来自陌生人的善意,那便问一问瑶族刺绣、民歌、耍歌堂或千年瑶寨吧,瑶胞们会满面神采地跟你讲述一长串的故事……连南瑶族自治县,一个非遗高度活化利用的城市,瑶族文化已成为当地一张亮丽的名片,趟出一条“民族特色旅游”的路子。 “连南历届政府都很重视当地民族文化的保护与传承,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在去年盘王节开幕式上,国家民委直属机关党委常务副书记金星华点赞。
游客与瑶族同胞一同闹歌堂。 非遗在民间的“活性”传承 “家依爱丢相种袋,针细来结转要转,家依爱啊差诺挂家密把桂咧……”踩在南岗古寨的石阶上,寨子深处传来隐约的歌声,悠长的拖腔,映衬着古老的民居,有时会有种悄怆幽邃之感,又自带缠绵悱恻的韵致。走近了,三两散布的村民,跟前堆着红豆、花生等农家土产,唱瑶歌,是喜好,也是揽客。 此刻的油岭瑶寨,山上砍来的柴火正在阳光下风干,村里的女人穿着瑶族服饰坐于其上,闲扯着家常,又缝完了一个绣花布袋,镇上打的银簪垂下一绺红穗子,反射出亮白的光。到了夜晚,几个弟兄就着喷香的牛皮酥,干完两瓶瑶家自酿的米酒,忽然就起了兴致,于是瑶寨又飘出斗歌声。再早些时候,瑶人的歌王唐买社公尚在世,还有机会听听他回忆那些自己“讴莎腰”的日常,听老人唱出遥远的故事。 这些,在连南,无须刻意的表演,而是瑶乡的日常。即使是走在县城的街上,也常见到一身传统瑶族装扮的男人和女人,三三两两地走过。“全国我不知道,但是在广东,连南应该是非遗在日常生活中保持了最高活性的地方。”曾有人如此评价。 瑶族耍歌堂、瑶族婚俗、瑶族长鼓舞,瑶族刺绣、排瑶民歌、瑶族银饰制作技艺、瑶族长鼓制作技艺、瑶族扎染、瑶族牛皮酥制作技艺,3项国家级(兼为省级)非遗项目和6项省级非遗项目,过半仍在生活中保留着浓郁的痕迹。 每年的盘王节,更是迎来一场瑶族文化狂欢。亲手绣制的盛装,终于在这一日能够隆重登场,耍歌堂的每一个环节都能捕获摄影师们的目光。祭祖、出歌堂、长鼓舞、瑶歌演唱和对唱、法真表演、追打黑面人等,带来古老又神秘的民族记忆,瑶胞们用自己的方式纪念祖先、追忆历史、祝福将来；而远方的游客,在这里感受仪式感的庄严,也感受另一种文化的独特魅力。好客的瑶族人,会告诉你怎样根据服饰判断女性是否已婚,衣服上刺绣的几何图形后面,又是怎样浓缩着本民族的文化与记忆。
瑶绣在深圳文博会展出。 传承艰难,曾经“濒危” 然而,由于重视文化传承不够,这些活跃着的珍贵非物质文化遗产,许多都曾经进入“濒危”状态,出现了文化断层、后继无人的局面。 瑶族刺绣的非遗传承人沈辈英,12岁开始跟着妈妈学瑶绣,从衣领、头巾,到绑脚布、布袋,最后才是裙子和上衣,学完成套服装的刺绣,沈辈英用了3年的时间。在古老相传的习俗里,莎腰妹要为自己准备嫁衣,一件珊瑚红色的盛装,上面精细地绣出蓝天、山林、鲜花、道路和龙等图形,当年她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完成。 家族流传的传承方式,漫长的培育时间等,让瑶绣这门手工艺越来越成为小范围、小规模的文化,日渐式微。 排瑶民歌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寂寞。唐买社公生前便说起,自己曾经是“孤独的歌王”,当他的歌声在百里瑶山响起的时候,没有村民和他对歌,只有“刻意降低难度后,还有些老伯能接得上”。 传统的婚恋方式改变,讴莎腰不再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不可或缺的方式,更随着青壮劳力外出打工,排瑶民歌也渐渐从生活中淡出。“以前是多得要命,现在是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听得懂,但是唱不出来了。”唐买社公曾感慨,那时候,年轻人没有一个人来找自己学唱瑶歌,即使是有爱好音乐的后辈,也是向电视里学流行歌曲了。 70多岁的唐古民三婆,是排瑶民歌的非遗传承人之一,她回忆,以前孩子八九岁,家里长辈就会教他们学唱瑶歌,“很多时候意思的表达都要靠唱,婚姻也十分之三四是靠自己唱出来的”。到了文革,破四旧,许多民歌都不让唱了,风气也渐渐走向衰落；上世纪80年代,分田到户,又可以唱但已经没人去唱了；至后来,文化已经出现了断层,很多瑶歌少人会唱,年轻人少会唱瑶歌了。阿婆说,自己养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却是没有一个承继了自己的唱瑶歌的技艺。
瑶族独具特色的银饰自然是广大爱美姑娘的最爱。 政府挖掘抢救,非遗延续生机 政府部门的挖掘抢救,对彼时非遗的延续发挥了重要作用。 连南长期关注非遗申报:2006年,瑶族耍歌堂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8年,瑶族长鼓舞列入第二批国家级非遗名录；2009年,瑶族刺绣入选第三批广东省非遗名录。2012年开始,民族文化的挖掘和保护在连南受到了空前的重视。2012年至2015年,连南共成功申报1项国家级非遗项目,5项省级非遗。 目前,连南有国家级非遗项目3项,省级以上达9项；国家级非遗传承人1人,省级以上11人；省级非遗传承基地4个。 2008年前后,非遗进校园、进课堂的工作也陆续展开。唐买社公和唐古民三婆就曾每个星期到学校教孩子唱瑶歌。从最初的兴趣小组到必修课,排瑶民歌的学习一步步强化,连南基本上所有的乡村小学和民族小学都开设了课程。 不止是排瑶民歌,瑶族刺绣、瑶族长鼓舞等也也是如此。 连南瑶族自治县民族小学将刺绣、唱瑶歌、跳长鼓舞和花鼓舞纳入学校艺术教育教学计划,要求学生至少掌握一门瑶族传统技艺,其中瑶族歌舞、刺绣还列入考核项目。2012年,该校成功获评为“全国特色学校”。 “连南在本地民族文化方面做得不错,能从娃娃抓起,为传承和发展本土民族文化打下了很好的基础。”省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党组副书记李秀英去年参加盘王节时就曾经点赞。 过去五年,连南非遗保护取得了系列成绩:被评为中国民间文化艺术(耍歌堂、长鼓舞)之乡、“中国瑶族刺绣艺术之乡”等,申报成立“瑶族文化(连南)生态保护实验区(广东省)”；瑶族耍歌堂被省文化厅评为“广东省特色文化品牌”,千人瑶族长鼓舞展演成功申报为上海大世界基尼斯纪录；申报设立4个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基地(瑶族长鼓舞、长鼓制作技艺、排瑶民歌、连南瑶族服饰刺绣)……
法真追打黑面人,成邪恶之神的黑面人在歌堂坪的人群中逃窜,法真率领众武士和数名手持大刀、铁叉和木棍的大汉在后面追打,最后成功制服黑面人。 城市营销,非遗充当城市“形象大使”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最终在连南城市形象的推广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瑶族文化已经成为世界认识连南、了解连南的一张亮丽名片。”清远市副市长陈建华曾谈到。 2012年以来,连南重点发展“民族特色旅游”,作为“最吸睛”的旅游资源,瑶族文化成为连南的“形象大使”,在城市形象推广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此过程中,非遗也在连南得到了高水平的活化利用。 2013年初,广东瑶族博物馆正式开馆,展示了全国瑶族四大支系三十个分支乃至世界瑶族的历史文化,成为连南瑶族文化宣传与推广的地标。整个展馆征集到各类瑶族文物、实物共20541件,是目前全国瑶族文物最多、最系统、最齐全的专业博物馆,已成功创建4A级景区。 与此同时,民俗文化活动逐渐形成品牌效应。“玩坡节”“开耕节”“开唱节”“稻田鱼节”“中国(连南)瑶族艺术节暨盘王节·耍歌堂”等,以传统节庆活动为契机,连南与各界媒体广泛合作,进行旅游推广,吸引越来越多人走进连南。 在“引进来”的同时,连南还积极谋求“走出去”,推广瑶族特色文化资源。 2014年清远首次参加中国(深圳)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交易会,连南瑶族文化即成为清远馆的最大亮点之一,其后两年,瑶族歌舞都在文博会现场进行展演。近两年,连南多次组织瑶族歌舞多次到广州、深圳等地“快闪”；以连南民族歌舞、风土人情为题材的电影《旺都之恋》已顺利完成拍摄并上映,这也是广东目前唯一推荐国家少数民族电影工程的电影。今年,连南又邀请CCTV7《乡土》栏目拍摄制作“排瑶婚俗”“做客连南瑶族人家”2部专题片。 五年来,连南先后到北京、江苏、湖南、贵州、河南、内蒙古、重庆等多个省会城市,港澳台三地,美国、澳大利亚、留尼旺、保加利亚等国家参加文化交流和展示活动。瑶族原创歌舞也斩获了许多重要奖项,如《弹指》曾获“全省首届非物质文化遗产传统舞蹈比赛”金银奖、“首届全国少数民族优秀舞蹈作品展演”铜奖等。 “引进来”与“走出去”相结合,连南瑶族文化吸引力和知晓度不断增强。据统计,连南2015年全县接待游客208万人次,旅游综合收入8.32亿元,占全县GDP的23.2%；比2012年同比增长138.5%、119.5%。 2015年1月,省文化厅同意瑶族文化(连南)生态保护实验区列为第二批省级文化生态保护区。 2016年,2016年中国“文化遗产日”广东分会场系列活动在连南举行。
深圳文博会上,瑶族首饰吸引了一位国外友人购买,阿贵哥细心介绍。 文化与旅游结合,民间燃起“非遗热” 文化与旅游紧密结合,非遗保护的成果不断变现,也为非遗的传承保护注入一股强劲动力:连南瑶胞以自己的民族身份自豪,自发保护和传播瑶族文化,燃起“非遗热”。 “旅游业兴起来之后,唱瑶歌的又多了起来。”当地居民表示。 在连续几届广东打工者歌唱大赛中,都涌现了自发传播瑶族文化的选手,如瑶莺组合、瑶山奇组合等,在舞台上演唱原生态民歌。瑶山奇组合表达了自己的初衷:“要向外界展示我们家乡的文化和瑶族风情”。 这种对自己的民族文化表现出高度的认同和自豪感,成为连南瑶族普遍的心理状态。 曾经7个孩子都没有学会唱瑶歌的唐古民三婆,孙子孙女在学校学会了唱瑶歌,对民族古老的歌谣产生了兴趣,回家会跟着奶奶哼唱了。 “之前怕丑,会唱的也不好意思唱,现在我天天都唱,他们说好听。”千年瑶寨的石阶上,一位卖特产的阿姨说起,自己小时候跟阿婆学会了多首瑶歌,但前些年觉得太土,不敢唱,后来旅游的人来了,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人喜欢听,好些村民又开始唱瑶歌了。 而拿了针线绣布袋,也成为瑶乡最寻常的情景。女人们在农闲时,晒着太阳,边拉家常边忙着手上的活计,绣完几个便拿到集市上换点零花钱。自己身上背的布袋就是最好的宣传,他们会指给你看,这个包已经背了五六年,颜色依旧鲜亮如初。 如果走在连南,偶遇一个穿着瑶族服装的人,想跟他聊几句又不知如何开启话题:跟他聊聊瑶族刺绣、盘王节、耍歌堂……就这样,你会感受到来自陌生瑶族人的满满善意。
连南瑶族公爹赴深圳中心书城展演时,便受到了多家深圳媒体关注,深圳特区报等5家深圳媒体全程直击展演过程。 开发文创产品,发展民族文化产业 在文化旅游勃兴的同时,连南也积极开发文创产品,发展瑶族特色文化产业。目前进展较好的是“瑶族刺绣”“瑶族银饰”,正处于培训设计阶段。 2012年至今,连南已举办25期传统瑶绣制作专项能力培训班,通过培训获得职业技能资格证书的绣娘1200多人。同时,与广州广绣品厂、广州路圆多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合作选送培养一批绣娘,提升绣娘的积极性和自主研发能力；并主动争取省民族宗教研究院、华师大美术学院等科研院和高等院校的支持和帮助,研究瑶族文化历史和开发瑶绣新产品。2015年8月,广东瑶族博物馆和广东技术师范学院签订瑶绣产业化人才培养协议,目前已成功举办2期瑶绣培训班。 连南还支持千年瑶寨打造“瑶族银饰基地”；“规划建设民族工艺品一条街,带动民族文化产业发展”被列入2016年县委、县政府重点工作。 接下来,连南文化产业还有许多“大动作”:重点打造“歌堂之都、长鼓之乡”特色民族文化品牌,把“瑶族耍歌堂”“瑶族长鼓舞”创新编导为大型歌舞剧；同时大力推进瑶绣、瑶银、瑶族扎染等民间工艺品的开发；挖掘开发排瑶牛皮酥制作技艺、瑶医瑶药等资源。 “本土文化得到了保护,也有了基础,接下来是发展的问题了。”李秀英曾建议,连南将本土文化向外推广并大力发展,在传承文化的同时,推动连南的乡村发展和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保护古村落,打造特色村寨 同样渐入佳境,进入良性循环的,还有连南的古村落和特色村寨文化。 连南百年以上的八排瑶古村落尚有100多个,目前保存较为完好的有油岭、南岗、大掌和三排4个古寨。南岗古排、三排村、油岭古排、大掌村、石泉村列入中国传统村落名录。南岗排古寨、油岭排古寨被认定为广东省古村落,被列为省文物保护单位。前者还被评为“中国首批50个传统古村落”、广东省十大最美古村落；后者被评为中国少数民族特色村寨、中国民俗摄影协会采访基地等。 近年来,连南利用特有资源,打造特色村寨,目前共有7个国家级少数民族特色村寨。 连南制定了《连南瑶族自治县少数民族特色村寨保护与发展实施意见》,并获得中央、省下拨的少数民族特色村寨建设专项资金合计2098万元。省民宗委还帮助三个少数民族自治县编制广东省少数民族自治县特色村镇保护与发展规划。 今年4月,连南排瑶古寨文化遗产保护发展咨询会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相关领域的十余名专家参加了会议。专家对连南排瑶古寨在体现文化多样性方面给予充分肯定,认为其文化的真实性和完整性得到了较好的体现。同时也指出存在的一些突出问题,如古寨存在严重的空心化,人口持续流失造成房屋废弃坍塌,及当地人民生活水平相对低下等。 在研讨会上,国务院参事室参事、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院研究员徐嵩龄表示,油岭瑶寨给其留下深刻印象,当地保持了原本的面貌,体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建议把传统村寨提到保护文化遗产的优先位置,同时在保护传统的基础上做好创新,给包括瑶族歌舞在内的文化遗产注入新鲜血液。中央文史研究馆研究员、中国文物学会副会长安家瑶表示,在连南感受到了当地瑶族群众的朴实好客以及对本民族文化的热爱,她建议当地在保护瑶寨的基础上,进一步改善瑶寨原有居民的生活条件,让他们留在瑶寨,保持瑶寨的活力。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原副主席、中国文物学会副会长郭旃对当地保护文化遗产的工作进行了肯定,他认为连南虽然是贫困县,但青山绿水赋予了当地不可多得的机遇和优势,有独特的文化魅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千年瑶寨。 渐成气候,另辟蹊径的文化扶贫 在打造特色旅游的同时,连南也充分发挥“一业兴、百业旺”的行业带动优势,大力挖掘少数民族特色文化资源,大力扶持瑶族村将民族文化和生态休闲养生旅游产业,打造成为主要支柱产业和少数民族脱贫奔康的“造血型”产业,走出“文化扶贫”之路。 据统计,2015年连南共接待游客208万人次、旅游总收入8.32亿元、人均消费520元,对比2010年分别增长313%、560%、39.4%。农民收入也实现增加:2012年。连南农民人均纯收入为5484元；2015年,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9925.2元。 瑶绣开发也是连南“文化扶贫”的尝试之一:建立岭南瑶绣文化旅游产业链,试行绣娘“手把手”式、定单式培训,带动广大瑶汉妇女“在家刺绣、在家创收”的模式,既传承瑶绣文化,创新瑶绣产品,推动瑶绣产业的发展,又能提供广大瑶汉妇女就业机会,解决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帮助群众脱贫致富。 古村落保护和特色村寨建设正为当地带来美好愿景:2016年9月,广东省委常委、统战部长林雄到连南视察,重点提出要抓少数民族特色村镇建设,现场表示批300万邀请省规划和旅游方面的专家帮助连南做一个清晰的旅游线路规划；并提出让连南从当前民族文化保留比较完整的特色村中,先挑选三个靠近主要景点或交通较为方便的村,由他出面,请省工商联协调联系企业家对这三个村整体开发,将其打造为符合旅游发展、配套完善的节点,融入规划的精品线路。 “十三五”规划,进一步强调保护发展民族文化 在2016年出台的连南“十三五”规划中,连南明确提出:发展民族文化生态旅游,推动建设全国特色民族文化旅游强县,保护开发民族文化资源等。 “十三五”规划建设项目计划表中,生态文化旅游项目有25个,其中续建2个,新建23个。规划进一步明确了非遗保护与传承、民族文化品牌与文化产业体系的打造、民族文化人才培养、文物保护、少数民族特色村寨建设等内容,还特别提出,连南将加强民族文化生态研究和保护工作,并启动瑶族古村落和瑶族文化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工作。 “要抓少数民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当前对文化保护政策的落实、落细、落地,还是有所欠缺。要明白,保护、传承好民族文化和打造旅游品牌是相结合的,这样能够把我们的优势做得更优。这要引起我们的重视。”今年9月的视察中,林雄指出。 而对于保护和发展民族文化资源的意义,连南文广新局负责人称:“特色文化是目前我县真正占主导地位的资源,文化产业在促进结构调整、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民族文化资源的保护开发,在连南未来的城市规划中,仍在一步步实现着地位的攀升…… |
